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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感倾诉

谁还在

 


一九二九年,巴金带着他的中篇小说《灭亡》走进了文坛,由此引发了一场文学“冲击波”。许多读者对着这个陌生的名字,好奇地探问道:“巴金是谁?” 
 
发表连载这篇小说的《小说月报》是当时历史最久、影响最大、销行超过一万多份的大型权威的文学杂志,但是编者却也只能无奈地回答说:“连我们也不能知道,他是一位完全不为人认识的作家,从前似也不曾写过小说,然这篇《灭亡》却很可使我们注意的。”(《小说月报》第20卷四月号)



到了年终,《小说月报》编者叶圣陶又一次高兴地总结说:一九二九年这个年度里,该刊发表的巴金的《灭亡》,老舍的《二马》是两部“很引起读者的注意,也极博得批评者的好感”的作品,并预言“他们将来当更有热烈的评赞的机会的”。(同前,十二月号)这个预言后来得到了应验。许多批评家发表评论,认为是少见的优秀作品,“轰动当时(1929年)文坛的杰作,当首推《小说月报》上登载的巴金的《灭亡》”。(王哲甫:《中国新文学运动史》,北平杰成书局1933年版)“在怠惰和疲惫的状态下支持着的文坛上,近年来只有巴金可以算是尽了最大的努力的一个。”(《1932年中国文艺年鉴》,现代书局1933年版,上海)有一位青年读者给《开明》杂志写信说:“这部书(指《灭亡》)实在有激动人心之效”,自己原有的享乐主义被它打消,“情愿去为大众工作”。(《开明》杂志第2卷第20期)



现在人们都已知道,当初巴金写作这部小说时,并没有想到借此走上文坛当作家。他那时正热中于做一个革命家。因为革命跌入低潮,无政府主义运动正趋于分化、衰落,他深感苦闷。因此,他一再说:“横贯全书的悲哀,却是我自己的悲哀,固然我是流了眼泪来写这本书的。”“我是为了自己,为了倾诉自己的悲哀而写小说。”他在法国留学期间,为了倾诉、宣泄自己的苦闷,常常在笔记本里陆陆续续写了些互不连贯的文字,然后整理改写成这部小说。他仍然想像过去写的那些宣传无政府主义译著那样,准备自费出版,仅此而已。他托在国内开明书店工作的朋友周索非,代为将他已译成的高德曼的《近代戏剧论》的稿费,用作印刷《灭亡》一书的费用。周索非看到这部书稿后,却自作主张推荐给当时正在主持《小说月报》编务的叶圣陶。叶十分激赏,决定采用发表。就这样一个偶然因素,使巴金的人生道路有了一个转变,从做一个革命家

阅读(652) 感言(0次)发布日期:2005-10-19 作者:情·缘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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