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先生去世了!我竟然不知道他大殓的日子。
陈晓亚写了一篇文章。
施履吉先生二三事
施先生是我岳父的同学、室友,两人还有个共同的业余爱好:玩半导体收音机。岳父在世时经常说起施先生,到最后几年他记忆力明显减退,但对年轻时的好友反而格外想念。每年春节我们回南京家中团聚时,岳父总是再三交待外孙女“向施爷爷问好”,以致岳母常常嗔怪道:“单今天早上你就说了五遍!”
尽管有这层关系,我们平时也不常走动。施老在细胞所(后与生化所合并为生物化学与细胞生物学研究所),我在植生所(后与昆虫所合并为植物生理生态研究所),两所不在一个园区。雷打不动的是每逢春节的拜年,而施先生和师母倪祖梅老师总要给我们渐渐长大的女儿塞压岁钱。
给我印象很深的是施先生的一次会议发言。大概是在1998年,几家生命科学研究所在江苏常熟召开发展战略研讨会。施先生的发言非常生动,他说我们就是要搞“狼心狗肺”,大意是